八十九

小柠檬在制作糖画的小摊前看入迷，眼睛紧紧盯住糖画老师，以勺为笔，手起勺落，一副栩栩如生的糖画就完成了。糖画主要画动物为主，如十二生肖，身受孩子们的青睐。初如雪催小柠檬快点跟上，小柠檬就是不听。夏天舒叫糖画师傅画一条龙给她，小柠檬属龙的，片刻，糖画画好，套在透明的塑料纸里。小柠檬欢天喜地的拿在手里，跟着夏天走开。初如雪笑笑，“还是你懂小柠檬。” 走走逛逛，转眼间已是午饭时间。夏天舒说：“今天难得出来走走，中饭吃好点，我请客，大家辛辛苦苦忙碌一年，还没有好好聚聚。”佘回眸说：“你的钱还是攒起来娶媳妇吧，我请你们吃吧，在佘家大丫头家过一个年，把我养的肥肥胖胖，辛苦她了。”初如雪说：“你这个小蹄子，我在丫头家吃好几年呢，如你所说，还不是要我请客吗？”夏天舒说：“哪有让你们掏钱请客的道理，除非有喜事。”边聊边走，不知不觉到“富贵饭店”门口，“就这家吧，听说这家菜品不错，价格有些高，今天就让我们充当一回有钱人。”初如雪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迎宾小姐笑容可拘把他们迎进包厢，服务员泡好茶送过来，走了好几个钟头，有点渴。佘回眸把茶上，“好香的茶，荞麦味的，我就喜欢这个味。”大家被她搞笑了起来，服务员悄声提示，“贵宾，你们点菜了吗？”初如雪和夏天舒出去点菜，初如雪好歹见过世面，看到明码标价的菜品高的离谱，有些后悔来这里吃饭。她就挑便宜的点，几乎都是素菜，当然也点一个辣椒炒肉丝。 “怎么，你们什么时候出家当尼姑啦，来‘富贵饭店’吃素？”身后一阵“哈哈”大笑传来。夏天舒扭头看看，司马楠站在不远处眯着眼打量着他们。“司马大哥，好久不见，这么巧，在这里碰到你，你也是过来吃饭的吗？我们一起吃。”看到司马楠，夏天舒仿佛遇到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一样亲切。服务生刚想说什么，被司马楠制止了，挥挥手，服务员走开了，“早点帮我上菜，我们饿了。”看到服务员无缘无故走开，夏天舒嚷了一句。“初老师，很久不见，越发越有魅力了。”司马楠就是这个德性，看到漂亮的女人总要过过嘴瘾。 “你叫我一起吃饭的，还怂在这，带我去包厢啊！”夏天舒这才回过神来，带着司马楠过去。夏天舒把凳子拉开，让司马楠坐下来，人也找不到。 五分钟左右，司马楠“喂喂”的打着电话走进来，佘黎和佘回眸不认识司马楠，夏天舒一一引见。“怪不得教育局局长的位子大家抢着当，教育界出美女。”司马楠口不遮拦，初如雪是知道的，佘黎、佘回眸刚刚认识，她两人什么也不说。 小柠檬说自己的肚子好饿了，夏天舒要出去看看。门推开了，服务员把菜端上桌，初如雪和夏天舒眼睛傻了，初如雪大叫起来：“你们是不是上错菜了！” 满桌都是山珍海味，有些菜只能在大富大贵人家喝喜酒的婚宴上吃到，清蒸螃蟹、红烧甲鱼、老酒烹河鳗，糖醋排骨，水煮大虾，素菜也别有一番风味，腊肉炒冬笋，蒜苗炒鸡蛋。这桌菜，至少要用半个月的工资。佘回眸不敢动筷子，虽然是饥肠辘辘，还是先咽口口水吧！ “快点吃吧，菜凉了就不好吃。”司马楠反客为主，拆开筷子大口大口地吃起来，“还愣啥，夏兄弟，各位老师，快点吃！”夏天舒释然了，哪怕吃错了，菜已经端上来，不吃就对不起肚子，先好好的享受，再买单也不迟。“夏兄弟，今天我们哥俩要好好地喝一杯，不醉不归。”“司马大哥，我明天要开学了，下午还要陪她们逛女人街，迟点还要赶公交车回学校呢？”“赶什么时间，吃了晚饭我叫司机送你们回去，来喝酒！”司马楠把每个人都倒满酒，这几个女人平时喝酒吃肉，谁怕谁？今天很矜持，说自己不会喝酒。“妈妈，我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菜，螃蟹的腿好大啊！”小柠檬童言无忌。司马楠又夹了一只螃蟹脚小柠檬，和蔼地说：“小朋友，好吃就多吃点。”司光楠看着她们都不喝酒。在包厢里大声叫喊着：“服务员，服务员。”一个服务员急匆匆地跑过来。“老板，您有什么吩咐？”“你去拿些王老吉过来，放开水里烫烫，再拿一盏椰子汁打蛋过来。”他又转头对初如雪说：“初老师，要不你喝红酒，把啤酒换了。”初如雪摇摇头，如拨浪鼓一样，说：“我真的不会喝，还是夏老师陪你喝吧！”一会儿，服务员送饮料过来了。司马楠把刚才杯里的酒一一倒了，叫服务员重新拿些杯子过来，倒上饮料，自己倒满了酒，端起来。“择日不如撞日，今天见到我的夏兄弟和各位老师，我特别开心，先敬大家一杯，祝大家新年快乐，身体健康！”司马楠又满上一杯，“好事成双，这一杯敬大家心想事成，工作顺利！”饭才开吃，司马楠喝了满满的两杯。还是小柠檬不怯场，自来熟，一会儿要吃这个，一会儿要吃那个，一会儿要喝王老吉，一会儿要喝椰子汁打蛋。酒过三巡，夏天舒喝的晕乎乎的，司马楠面不改色，滔滔不绝地说着俏皮话。“夏兄弟，这次殷校和你的女朋友怎么没和你一起来啊！”佘黎一听司马楠说“女朋友”，一惊，脸色突变。夏天舒急忙说：“司马大哥，你酒还没喝多，话怎么乱说了。”司马楠何等聪明。顿时明白这其中的错综复杂的关系。“哥，喝多了，说错了，说错了，罚一杯。”倒了一杯满满的，一饮而干。“大家吃菜，大家吃菜。”司马楠把九节虾夹到每个人的碗里。“趁热吃，趁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