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张不凡好像占了上风？”
光罩内。
千颜努力瞪大眼睛，看向战场中心。
“不知道。”
“只听到他们说什么神啊，大道之类的。”程莺说道。
“神和大道？我们到底卷入了什么级别的战斗里啊！”
程伟挠了挠头，感觉自己大脑容量都快不够了。
信息太过爆炸。
神和大道？
千颜摇摇头。
这两个东西是放在一起的吗？
神和大道那能是一个级别吗？
“你说我十五六岁？”
“我只能说你眼睛挺正常的。”张不凡说道。
“你戏耍我！”秋画怒视张不凡。
“不。”
“我确实活了数百年，但在这里。”张不凡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混蛋！”
“你以为我真的拿你没办法了？”
秋画咬牙切齿。
“你的道兽敌不过我的。”
张不凡摇摇头，“放弃抵抗，你可以死得安逸一点。”
“笑话！”
秋画怒喷一口精血，这一刻乳白色的光芒自其掌心亮起。
“嗯？”
张不凡眉头微皱。
一股不祥的气息在心间弥漫。
“小心！她在强行催动时间之力！”
玉灵声音前所未有的急促，“她要将你的状态恢复到启动众星之体之前！”
“原来如此。”
“我终于明白危机感从何而来！”
“这家伙看起来还挺聪明。”
张不凡从容不迫，“如果我失去众星之体，恐怕会被大道的力量瞬间碾碎。”
“渣都不剩！”玉灵说道。
“龙凤剑好像搞不定。”张不凡暗道。
“绝对搞不定。”玉灵说道。
“但我有一种很特殊的预感。”张不凡说道。
“什么？”
“我的命运不会终结在这里。”
轰隆！
随着张不凡声音落下。
天地间一道特殊的力量突然出现。
张不凡仿佛跟某个虚空产生了联系。
一条未知且肉眼看不见的通道，出现在了张不凡与虚空之间。
一道剑鸣响彻空间！
张不凡抬起手来，伸手向面前的空间抓去。
这一举动，仿佛曾经做过无数遍。
如此自然。
张不凡一愣。
手中的动作停了停。
但很快他便继续凭借本能抓去。
空间裂开。
一片漆黑的虚空出现面前。
张不凡虚空一握，一柄银色的长剑出现在掌中。
一瞬间，一股强大的气息澎湃而出。
四面八方的空间层层震荡。
不过瞬间。
无数空间裂缝出现。
此刻，时空之力已经作用在张不凡的身上。
张不凡的肉身开始显化。
璀璨的星河在消失。
“小家伙！”
玉灵大吼一声。
这一声呼喊，让张不凡回想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龙哥！
张不凡怒吼一声，双手握住天命剑，狠狠插入下面轮回道兽体内。
轰隆！
轮回道兽的天命在疯狂爆减！
“圣女……”
“不，我应该叫你秋画才对。”
轮回道兽的化身突然转过身，看向了努力催动时空之力的圣女秋画。
“可还记得，千万年前我问过你，若有一天我死了，你会伤心吗？”
轮回道兽咧嘴一笑。
秋画面色苍白。
“你有病啊！突然说这种问题？”
秋画显得很不悦。
轮回道兽苦笑，“我已经不想知道了。”
“因为我突然明白了，忘记才是最好的离开！”
秋画皱眉。
“圣女秋画，永别了！”
轮回道兽的化身开始淡化。
大道力量在溃散。
“不！”
秋画瞪大双眼，泪水迸出！
“我曾渡无数人轮回。”
“就连高高在上的圣女也因我轮回不止。”
“可最后……”
“我却渡不了我自己……”
轮回道兽化身破散。
一缕紫色的大道本源飘向张不凡。
张不凡抬手一收，便将本源吸入体内。
砰！
一声巨响。
轮回道兽的本体凝固成巨大的石雕不再移动。
秋画一脸悲伤。
她不再施展自己的圣力。
跌坐在道兽雕像之上，秋画抚摸着身下坚硬的泥土，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