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的华烟云被惊醒了,吃了药,休憩过后仿佛精神饱满了许多,积极回应着。夏天舒看到华烟云睡醒了,有点难为情,想把舌头收回,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他的舌头被华烟云的小嘴含住了,两片舌头交织在一起,忽上忽下,忽左忽右,不断地翻滚着。华烟云迅速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死死的缠住夏天舒,夏天舒没有防备,仰倒在床上,华烟云压了上来。
所有的运动过后都是大汗淋淋收场,比如打篮球、跑步、登山。华烟云出了大汗,人也清爽了,感冒竟然不治而愈,夏天舒反倒是感冒了似的,满头大汗,全身滚烫,是不是华烟云把感冒传导给了夏天舒,这真是个问题。
华烟云的头枕在夏天舒的胸上,夏天舒的手把华烟云的秀发揉个不停。“想不到初老师的丈夫是这样的人,初老师年轻貌美、贤惠,他丈夫居然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你们男人啊,真是靠不住,吃在嘴里,看在碗里。”说着,华烟云用手指掐了夏天舒的胳膊。“你不能说所有的男人,好男人比比皆是,我就是天下第一好男人。”“不要说在嘴上哦。对了,佘家姑娘的成绩出来了吗?她看你的眼神,对你是一往情深啊!你不要辜负人家小姑娘哦!”“成绩倒还没有出来。”后一句话,夏天舒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干脆不说了。“想不到,柔姐在东佳县有如此能量,她好有魄力。”夏天舒刚想说,不对,于是敷衍了一声。“是的,殷校个人魅力十足。”两人卿卿我我正浓,华妈妈在楼下喊了:“吃晚饭了,下楼吃晚饭!”华烟云慌忙中找衣服,掀开被子,里面什么衣服也没有,只有夏天舒一丝不挂的躺着,衣服都掉在地上啦。
穿好了衣服的,华烟云面颊绯红,好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她帮夏天舒整了整压皱的衣角,拽着夏天舒的手,小鸟依人倚在他身上,从楼上慢腾腾地走了下来。华妈妈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华烟云,又看了看夏天舒。“开饭。”
男女朋友没有经过身体的摩擦,请你不要说你们已经相爱过,如果没有心灵激烈的碰撞,请你不要说已经拥有过。只有肉体和灵魂的相融,这样才称得上叫恋人。
吃过晚饭,夏天舒说要回水凫小学,中午出来到晚上还没有回去,华烟云不依,非要一起看场电影不可。两人手挽手往电影院而去。
你说夏天舒和华烟云是去看电影,倒不如说他们是秀恩爱,他们挑了一个靠后的位置,两个脑袋挨着一起,聊着悄悄话。上映的是武打片,情节精彩激烈,喊杀声不时地传来。夏天舒抬眼一望,吴孟达的表演的的确确很精彩,逗得夏天舒大笑不已。“有这么好笑吗?你笑得也太夸张了吧!”华烟云看到夏天舒笑得开心,她也不由自主地看了过去,达哥很滑稽,华烟云也忍不住地笑了。
突然,她默不作声了,用手扯了扯夏天舒,轻声地说:“你看,最前面角落的那排。”华烟云的脸红了。顺着华烟云手指方向看去,两人年轻的情侣正在激烈的亲吻着,极力配合着电影画面,把银屏上的经典活生生的再现出来。夏天舒笑了笑,“要不我们也来一曲。”华烟云白了他一眼,“不正经,我不想理你了。”
在公共场合,情侣之间有过亲密的举动,也是很正常的,没有违背公序良俗。只要你有强大的内心力量,搂搂抱抱亲亲吻吻也不过份。看客看个热闹,图个心里享受,也很正常,既然有胆量做了,那也不怕别人说了。剧终,散场了,通道两旁的灯也亮了,前排的那对情侣齐刷刷的站了起来,华烟云不看还好,一看吓了一跳。坐在前排的一男一女原来并不是别人,而是那个非她不娶、死缠不放的萧笙。那个女的她也认识,是同校的刘莎莎。华烟云纳闷了,他俩怎么会这么快走在了一起?萧笙前天还塞了一封信给她呢?口口声声说华烟云是他的唯一。其实,刘莎莎也很优秀,身材窈窕,肤白腿长,一个会唱会跳的音乐老师。看到他俩手牵手过来的时候,华烟云急忙拉着夏天舒蹲了下来,萧笙可没有东瞧西看,刘莎莎半靠在他身上,走出了电影院。
走出电影院,夏天舒把华烟云送到家门口,就要回水凫小学去了,华烟云也没有挽留。“路上小心点。”从柜台上拿了一盏手电筒递给了夏天舒。
元旦过后,离期末考试的时间也越来越近了,个多月后春节也要来临了。佘黎的考试成绩还是杳无信息,她在度日如年中煎熬了一个多月。
马拉公路预计在春节前通车,实际上已经修建完毕,乡镇府的工作人员对村民说,要通过验收,才能通车,村民反正习以为常了,能走路就行,反正自己也没有私家车,也有的村民蠢蠢欲动,计划购买一辆面包车载客,也有些实际点,把积攒了多年的积蓄拿出来,买一辆“凤凰牌”的自行车,无论怎么样,马拉公路的通车,方便了拉吉乡乡民的出行,哪怕是走路,也节省了很多时间。
接到广播通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夏天舒正在办公室看报纸,初如雪和佘黎逗着小柠檬玩。村中央的喇叭声响起,叫夏天舒和初如雪马上去一趟乡镇府。夏天舒掰指一算,离百晓生十五天之约还有六七天时间,难道又发生了什么变故,不然不会这么晚了叫他和初如雪下来。初如雪诧异看看了夏天舒,她想问一下什么情况,忍住了,他不是一样的茫然吗?“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