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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源。
李云龙带着两个小队已经干掉了两个炮楼,把任重指出来的重点村庄附近二十多公里的鬼子据点全部拔除干净!
河源宪兵大队部。
“废物!废物!”平田一郎对着宪兵队小队长武田一树和伪军便衣队长曹武新,一边猛烈扇着耳光,左右开弓,一边高声骂道。
只不过扇了十几下后,自己手都有些肿痛起来,身体也有些虚,扇了这点耳光居然开始有些喘息起来。
停下了耳光揉了揉自己也有些发红的手掌,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盯着自己的两个情报口的属下,继续喝骂道:
“你们两个混蛋,废物,这些隐藏起来的八路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他们用什么武器打下我们的炮楼,这都一个多星期了,你们两个废物一点情报都没有搞到,我要你们何用?”
“嗨依!”武田一树只有硬挺着应是。
一边的曹武新点头如捣蒜,却没有像武田那样光是硬着头皮挨打的习惯,他脑子飞转,对着平田一郎低声说道,“太君,太君,不是我们不努力,是敌人太狡猾了。他们干掉我们的炮楼后,很快就无影无踪,不在当地逗留,甚至打扫战场都是那些土八路们去干的,根本没有什么人见过这伙敌人。”
“太君,我怀疑这是从外地来的敌人,我们河源县附近,晋绥358团他们没有这个能力,而且也没有这个动机,按照我们双方达成的默契,只要我们不动,他们也是呆在原地不会动的。晋绥军的长官部也有明令没有总部明令,358团不得自行作战。”
曹武新脑子还没有坏掉,所以分析得还有模有样,基本上触及到了事实的部分真相。
“曹!我不要你的分析,我只要你们抓住这伙该死的敌人,然后碾碎他们!连续丢掉据点,泉阳旅团司令部都下发了申饬,要是我们在一个月以内没有一个明确的交代,旅团司令部将会把我们交代出去!你们两个废物明白没有,我们没有退路了!”平田一郎怒不可遏是有道理的。
这事情透着诡异,突然就有一伙实力强大到攻打一个据点还要不了一个小时的敌人出来,而且打了就跑!
这事情在河源治安事件中简直骇人听闻。
要知道一个据点修建起来不容易,里面还要派驻一个小队左右的小鬼子和一个连的伪军,控制住周边一两个乡的华国百姓,河源县迄今为止也不过才修筑好七个据点,但是几乎在几天时间内就损失掉了两个。
关键现在连是谁干掉的都还不知道。
从打探到的非常有限的信息来看,敌人毫无疑问是八路,只是河源一带以前只有很少一部分游击队在活动,成建制的八路都没有,怎么突然间八路就看上了自己这个泉阳几乎最偏远的地方。
平田一郎想到这里就有些心慌。
要知道在泉阳各个县城驻地中,他的河源县是实力最弱的。
别的重点治安区县城宪兵大队起码有两个完整的步兵中队(正常是3个中队,另外一步兵中队拆散到据点中),以及一个炮小队和维持县城治安的宪兵中队,加上一个伪军团,自己这边可是只有一个步兵中队,伪军方面也只剩下一个伪军营,实力上差了很多。
如果遇到这种拔据点如探囊取物一般的敌人,是不是意味着县城现在也非常的危险?
不怪平田一郎这样想,因为从打据点的事后分析和调查来看,敌人毫无疑问有了一种重炮攻打炮楼,基本上两个据点的炮楼都被打坍塌掉了。
这种重炮哪怕是对于县城的城防来说,都是一种巨大的威胁。
平田一郎现在不仅仅是担心据点被一个个拔除,更担心的是县城哪天也被敌人攻打。
这种重炮相比他手里的九二步兵炮来说,威力完全就不是一个层次,平田一郎根本没有信心同这种重炮对阵!
然而哪怕是他枪毙了武田一树和曹武新这两个废物也无济于事,李云龙带着两个小队主打就是一个来去如风,别说敌人,就是据点村庄的人都没有看到他们。
李云龙带着的这一个组合,走的是以打促练,所以同地方游击队没有什么瓜葛,保持独立来往的风格,一个周打俩个炮楼并不是他们的极限,但是打一个总结一个,然后指导下一个炮楼的攻打,这些才是费时间的大头。
然而这是值得的,在王承柱的指导下,飞雷炮小队的成员进步飞快,从距离拇指测算,但飞雷炮方位角设置,以及土木挖掘,飞雷炮调整等等一系列战术动作,全队人员经过了两次的实战演练,一次比一次进步大,第二次攻打炮楼,飞雷炮一发入魂上了炮楼顶!
把小鬼子大半个小队整整齐齐埋在了炮楼废墟下面,让接下来打扫战场的张大彪所属武工队捡了一个完整基数的武器弹药。
同时还收编下来残余伪军的大部分基层士兵。
一下子在那个地方拉起来一个区中队的架子。
李云龙同张大彪他们有手台进行联络,这些事情李云龙虽然没有在现场,但是门清得很。
打下来俩个炮楼,一个被打烂的据点小鬼子和伪军都伤亡殆尽,这里被武工队进去搜罗好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