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枝给谢芫儿梳好头,谢芫儿洗漱之际,她就粉拳紧握,兴奋地道:“公主公主,看来昨晚你与大公子好生激烈啊。”
谢芫儿回头看了一眼床上,道:“昨晚还好,今早起来比较激烈。”
花枝就乐得差点笑出声。
不过钟嬷嬷收拾收拾着,翻来覆去地检查床上,便有些疑惑。
虽然看起来相当激烈,可仔细检查以后,钟嬷嬷发现不像是事后的模样啊,而且整个床上都没有半点落红或是其他的痕迹。
钟嬷嬷再回头仔细一看谢芫儿,可不还是未经人事的姑娘模样么。而且她也醒过神来,真要是圆了房,这会儿公主哪还这般安然,只怕早就让打水沐浴了。
遂钟嬷嬷不免又问道:“公主与大公子这床上……是怎么弄成这样的?”
谢芫儿道:“打架打的。”
花枝一听,一脸沮丧:“不是圆房圆的啊?”紧接着又一脸担忧,“公主与大公子平素好好的,连口角都不曾有,怎么会打架呢?而且还打这么凶,公主你没受伤吧?是因为什么呢?”
适时江词回到房门口,随手叩了几下门引起里边的注意,他探进半个头看向谢芫儿,道:“好了没有,去前院吃早饭了。”
谢芫儿应道:“来了。”
说着她留下花枝和钟嬷嬷收拾,自己便出了房门与江词一道去了。
花枝见着两人的背影,这哪有半分打架过后两看生厌的样子啊,分明还好好的嘛。
只要江词一心血来潮,早上总要激励谢芫儿跟他动手。
谢芫儿干不过他,他就道:“使出你的全部本事,今个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只要让我倒在这床上了,就算你赢。”
谢芫儿本就不争强好胜,兴致缺缺:“赢了有什么好?”
江词想了想,道:“赢了你可以提一个要求。”
谢芫儿看他:“什么要求都可以?比如让你消停消停别再早上邀我干仗呢?”
江词道:“行,只是有时效性。”
谢芫儿道:“那就消停一个月。”
江词讨价还价道:“半个月行不行?”
消停半个月对他来说已经非常难得了,遂谢芫儿出其不意,突然朝江词攻来。
两人身上都还穿着寝衣,就在床上大打出手。
江词非常乐得见谢芫儿如此有斗志,两人是你来我往地过招。
床上没一会儿,就一派凌乱,衾被床褥皱得满床不说,床帐也拉扯着松松垮垮地来回晃。
结果谢芫儿使出浑身解数,也还是赢不了这货啊,反而让他越发的兴奋过瘾。
谢芫儿落于下风,还处处被他压制,也不知是哪根筋不对,硬是被他挑出了一股争强好胜的气性儿。
反正这回就是非常非常想赢,大概就是因为只要能赢他这回,自个也能清静半个月吧。
他也说过不论她用什么办法……
于是乎,当谢芫儿被他压制得再无反制的余地时,她不管不顾,伸手就抓了一把江词的头发。
江词只觉头皮一紧,不由吸了口气,紧接着谢芫儿趁这空当,欺身就扑过去,把他按倒在床。
既然男人那套拳脚奈何不了他,那就用女人打架的方式来解决吧。
谢芫儿看着被她成功按倒在床的江词,道:“我赢了,你服不服?”
江词有些不可置信,她明明就输了,怎么自个还被她一招制胜了?
江词想起身,奈何谢芫儿按得紧。
他便问道:“你刚刚是不是扯我头发了?”
谢芫儿道:“不是你说不管用什么办法吗?”
江词道:“你这是什么招式?”
谢芫儿道:“有用的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