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晋道:“呵,说我们没有什么不同,可实际上我们又有些不同。至少我不会像你一样,满口仁义地将自己的心爱之人推出去说什么成全别人。我看上的我喜欢的,我就会不择手段地去得到。
“我若是你,早在当初太上皇要纳太子妃时我就点头答应了。那样的话或许现在她已经是你的太子妃你的女人了,你们已经朝夕相处感情深厚了,又怎会有我的可趁之机将她尽情玩弄呢。
“可能太子殿下就是太过于自信,以为自己这么大度成全能感动全天下所有人,结果到头来只感动了你自己!”
谢玧叫了阿福进来,吩咐他去太医院请名太医过来。
阿福得令,亲自往太医院走了一趟。
他匆匆到了太医院,要宣的太医不是随便哪个太医就行,当然是以往东宫信得过的人。
那太医问道:“可是太子殿下尊体有恙?”得问清楚情况才能知道该往药箱里准备些什么。
阿福道:“非殿下有恙,而是叛王谢晋。”
太医道:“叛王?”
阿福道:“咱家来时,他吐了血。”
太医有些诧异:“太子殿下这是要臣去救治那叛王么?”
太子仁善,如果说要在发落晋王之前保全其性命这也不是说不过去,故而太医连忙去准备相应的内伤药之类的。
阿福端着拂尘就在一旁看着,想了想道:“晋王虽吐了血,但咱家看性命暂时是无碍的。他身负叛乱之重罪且死不足惜,又以下犯上冒犯太子殿下,太医切莫揣错了殿下之意。”
他这一提醒,太医就有些明白了过来,应该不是去给叛王治伤的。
太医便道:“那下官斗胆请问阿福公公,殿下派公公前来具体是如何吩咐的?”
阿福道:“只命咱家带一名太医前去,其余未再下任何指示。”
太医就犯了难了,阿福又道:“既然这样,以防万一,你各种药都捎带一些吧。”
阿福脑筋灵活也不是虚的,之前在密室外也听见了谢晋触怒太子所说的那番下流话,更是从未见过太子如此盛怒可怕的形容,一向温文尔雅的他竟然将谢晋打得吐血不止。
太子打完了谢晋,才叫阿福来叫太医,这一时半会儿的谢晋也死不了,所以这种情况下阿福怎么想都觉得太子叫太医不可能是给谢晋疗伤。
所以阿福结合前因后果,最终思忖着对太医道:“这反叛晋王风流是出了名的,便是当着太子殿下的面儿也毫不避讳,咱家以为,那方面的药你也带些吧,有备无患。”
太医连忙去准备,而后就与阿福匆匆回到关押谢晋的地方,向谢玧回话。
果然,阿福没有猜错,谢玧是要太医给谢晋喂宫中秘药。
所谓宫中秘药,通常都是给皇帝准备的,专补气养精。
这药都是宫廷经过许多次的调整与改进所提炼出来的,药效持久。
太医总共带来多少,谢玧就让给谢晋喂多少。
以往皇帝服用也只不过是一粒两粒,而今太医带来的一瓶药丸,全塞进了谢晋的嘴里去。
随后太医便到密室外面候命。
没过多久,那些药就在谢晋身上起作用了。他脸色发红,身体勃然苏醒,而且这还只是前奏,随着后面那所有的药丸都充分发挥出功效,谢晋几乎浑身充血,青筋暴起,显然忍受着非人的折磨。
他被铁链锁着的双手死死握成拳头,密室里开始回荡着他声声喘息,汗如雨下将衣服也濡透。
而谢玧坐在密室里的椅上,眸里一派阴晦,却是将他的所有反应收进眼底。
以往谢晋风流,但他都收放自如,能让女人彻底臣服于他,可眼下自己的身体却丝毫不受他自己的控制,身体的欲望被药力不断地挑窜起来,火焰越烧越旺,他深谙男欢女爱的快活,越是这般才越是让他感觉到煎熬。
诚然,这样比谢玧往他胸口揍两拳要让他难受得多了。
谢晋喘气如牛、热汗滚滚,抬着猩红的眼盯着谢玧道:“一向高贵圣洁的太子,竟也能心平气和地目睹这等场面,我几乎都要以为你给我灌了药还会找个女人来给我泻火好再仔细欣赏欣赏我有多狼狈呢。”
他喷出灼热的呼吸,又道:“只可惜镇西侯远在北疆,真要找女人的话我还是希望能找她,毕竟鲜少有女人能让我快活到骨子里……
而后谢晋便闭着眼,仿佛当真在回味,嘴里发出爽快的哼声。
谢玧定定地看着他,忽言简意赅地命令身边的侍卫道:“阉割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