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道低哑的如鬼魅的声音冷不防响起在她身后,像是在应和她心中疑惑一般,使她惊悚得浑身汗毛倒立起来:“是在找谁呢?”
魏子衿莫名的恐慌非常,可她还没来得及回头看一眼,江意手里的木柴蓦地举起,当即朝她肩背上重重地敲了一记。
魏子衿猛地往前扑倒进了柴房里。
江意刻意避开了她的后脑勺,没有一棍子把她敲晕。
随着木柴随手一丢、磕碰落地的声音,江意抬脚便朝她跨去。
魏子衿痛得吸气,还没反应过来,江意幽幽地从后面贴了上来,曲腿用膝盖抵着她背心,一边用力地扯下她发间的发带,不由分说地反剪绑了她的双手。
魏子衿拼命挣扎,张口就要大叫。
“放开我,你好大……唔唔唔!”
江意眼疾手快,又从门叩上扯下魏子虚的玉带,猛地把玉石塞进她嘴里压住舌苔,玉带在她脑后紧紧地打了个死结!
魏子衿声嘶力竭也只能发出唔唔唔的轻细的声音,却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做这些的时候,江意脑子里清醒极了,心口不住狂跳。不是因为紧张害怕,而是因为万般情绪在胸中如汹涌浪涛一样激荡!
手里的力道,还有魏子衿的挣扎,以及大腿上持续传来的痛楚,都在提醒着她,这不是梦。
这是真的。
她又活过来了。她重生回了这个噩梦的夜晚!
曾发生过的事,她誓死也绝不会让它再发生第二次!
江意堵了魏子衿的嘴,玉带还剩出一截,她顺便挽过去缠了她的双眼,叫她什么都看不见。
魏子衿双腿乱踢乱蹬,江意又抽出魏子虚的腰带绑了她的双脚。
继而江意扒了她的裙裳。
魏子衿惊恐地开始疯狂扭动身子。江意一言不发,费力地拖起魏子虚沉重的身体就丢在了她身上,而后转身离去,还不忘好心地替两人掩上了房门。
魏子虚被一棒子敲晕过后,原本还没有这么快醒来。
可魏子衿方寸大乱,她挣脱不开,也叫不出声,只能一边流眼泪一边扭动身子挣扎。
结果魏子虚很快就被她给磨醒了。
他嘶了一声,感觉后脑钝痛不已。可还没等他回想究竟是怎么回事,便先被身下的人给吸引了注意力。
他压着的姑娘衣衫不整,顿让他坏心大起。
他本就是来偷香窃玉的,此时还顾及什么,只管把姑娘凌乱的裙裳扯去。
魏子虚一边摸着那光滑的肌肤,一边涎笑道:“定是憋坏了吧,居然主动跑到我身下来了……放心,一会儿我会让你很爽很爽的……”
魏子衿极力挣扎,喉间呜呜哭泣不止。
魏子虚发觉她被绑了双手双脚,这倒免得她挣扎出什么乱子;她还被遮了双眼堵了嘴,这样一来,她也就看不见自己是谁了,更无法大叫引人来了,他可以尽情地享用。
他心里万分满意,不得不感叹道:“我这妹妹可真是贴心,办事周到,处处合我的意。”
说罢他便不再客气,狠狠地破了她的身子。
魏子虚快活得快要魂不附体了,一边喘息一边断断续续口不择言道:“谁让你是苏锦年的未婚妻呢,我妹妹也想嫁给他,不过也多亏了如此,不然这么大个便宜也落不着我头上……”
他知道,他妹妹在引人来之前,一定会事先通知他跑路。所以他丝毫不用担心和顾忌。以至于直到苏家众人和宾客们到来,他竟还沉浸在快活中浑然忘我。
苏老夫人和众位女眷宾客们到了柴房外的空院,听见里面传来的男女之声,是神色各异。
用脚趾头都能想象得出里面正发生着什么。
女眷宾客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
“老夫人大寿,竟有人在这里苟合,可真是……”
“简直是不堪入耳,伤风败俗。”
“谁这么不知廉耻,这么不分时间场合。”
柴房里持续不断地传来声音,伴随着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声音虽没有大声叫出来,可听起来也甚销魂,唔唔不断,像是特意勾引男人的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