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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第二天他就被这死变态塞进了马车里。
驾车的是白袍男,那天的四个人其实是该隐的人偶侍卫,并不是活人。
该隐把小血族压在车上,手不停的抚摸着被十字架束缚着的可怜分身。
不被神接纳的生物会被这种带有神力的物品压制,小血族不论是排尿或者射精都是‘污秽’的,神不接受,所以他就无法去做到这两样。
然而他想解下来也做不到,因为他自己也是‘污秽’的。
“不要……求你了……”小血族被他的手指挑弄的浑身发麻,然而项圈的影响下他连站起来都做不到。
可怜的分身涨硬的厉害。
魔物的性欲都是异常高涨的,就算小血族自己没有感觉,但是身体被挑逗了却没有释放的结果就是长时间保持硬挺的状态。
小血族觉得自己要不是魔物大概得被这种状态弄到休克而死吧。
“挺难受的吧?”该隐知道小血族可以进食后,就笑的越发鬼畜。
手指不断的搓揉那处粉嫩,明显对方还是个童子鸡呢。
小血族用手肘支撑着车板,妄图逃离该隐的手掌。
然而得来的却是该隐更加有技巧的搓揉。
小血族的身体高高昂起,眼角落下泪水。
可是分身处却是一阵阵白光涌起。
他高高扬起的欲望被生生的拍了回去。
该隐看着小血族可怜的样子,却露出了享受的表情。
“呜……呜……”小血族发出细小的哀鸣,即使是非人的身体也受不住被强行压抑在零界点的快感,身体不断的抖动,却越发的敏感起来。
该隐扯出一件长袍给他穿好,到地方了。
被急迫的性欲冲击的血族的外貌都再无法隐藏,小血族裹着宛如束缚衣一样的光明牧师的法袍跟着该隐跌跌撞撞的进了森林。
然而这次该隐所要猎捕的对象却十分狡诈,沿途留下的痕迹如果不是该隐经验丰富怕是早就追丢了。
而这追捕也因此从早上一直延续到了下午。
小血族一路上都不太舒服,如果不是被追捕的对象似乎也受伤了,行进速度略慢,他大概就宁死不从的坐下了。
“找到了。”当该隐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小血族叹出一口气,总算可以结束了。
然而伴随这句话的却是……
紫黑色的法阵从两人脚下升起。
小血族愣住了,该隐也露出了一瞬间的阴霾,随后不禁抬头看天。
夕阳斜下,普照万物的太阳正缓缓落下地平线,虽然速度很慢,但也至多就是半小时后就会再也看不见。
“那幺,再见了,亲爱的首席猎魔人”一句话充满了恶意从森林里传出,但到底是哪个方向,该隐也无法捕捉。
该死,他的秘密,怎幺会暴露的?
小血族看着升起的光壁,手碰上去的感觉像是直接触摸到了硫酸,疼的发出一声吸气声,往后退了一步。
该隐也试图击破,然而已他的力量对付这法阵也需要不少的时间……
小血族也察觉到了危险,释放出些许的圣光冲击着法阵,这动作却引起了窥视者的惊疑不定。
然而两人的速度再快,却也没有赶上太阳落山前。
四周开始昏沉,那一头还未散发月光的月亮早已生气,白色的宛如毫无生气的眼眸,注视着这里。
击破光壁的一瞬间,小血族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但是下一刻背后笼罩他的阴影让他恐惧的浑身发麻,宛如瞥见蛇的青蛙。
他扭过头,狼人化的该隐正注视着他。
金色的瞳孔证明着他狼人的身份很是高贵,银白色的毛发显示着他的优美。
然而那金色的眼瞳流露出了猩红,他正渴望着杀戮!
小血族下意识的逃跑引起了更坏的结果,他奔跑的脚腕被狼人抓住,一把拖拽在了地上。
随后又把他狠狠扯起拍在地上,这一下就让小血族的身体被拍散了一样疼痛着。
他也无法再挣扎。
“……暴走,开始了。”森林里观察的人流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不远处就是一处城镇,很快,这头狼人就会把那里闹的天翻地覆。
狼人杀戮的欲望在贴近了小血族的时候微微减弱。
但是当月光升起的时候,两人都有些了微妙的变化。
小血族疲惫与恐惧的目光里带上了丝丝的渴望,那狼人的血液的味道……
太香了,以至于小血族都忘记自己生死在对方的掌控之下了。
小血族带着魅惑的一丝笑容,随后环住了狼人的脖颈。
他,太饿了。
一口狠狠咬在了狼人的脖颈处,带有麻痹的唾液沾染了伤口,狼人并不感觉疼痛,甚至有微微的舒服。
小血族大口吞下血液,但随后露出了挣扎的表情。
血液如他想象的甜美,但是其中蕴含的能量却不是他这种四代的血族可以轻易吸收吞噬的。
“不自量力……”不远处发现小血族作死的人不禁冷哼。
与一代血族可以媲美的狼王是你们这种小血族可以沾染的吗?
大量的血液带着足以冲毁他的能量涌入腹中。
小血族连松嘴的权利都没有,血族的力量被狼人的力量完全遮盖,他的身体无法动弹。
那种狂暴的能量冲击着他的腹部,他甚至觉得自己可能会死在这里。
他无比渴望此刻狼人醒来,一巴掌把他扇飞,这样就不会爆体而亡了。
他的牙齿落在狼人的脖颈上,那牙齿本来就带有吸血槽,即使他不去动用,也会自己吸食。
以至于落到现在这样尴尬的场景。
腹部已经渐渐涨起,那是能量无法吸收之后已肉眼可观察的显示出来。
小血族觉得自己可能在吸死狼人之前自己就要挂了的时候,狼人却眼神清明了一瞬。
随后一道光带缠绕上了小血族的嘴巴,完全封死。
带有光明力量的光带压制住了小血族的血能,小血族睁大了眼睛,身体还是无法动弹,最起码在消化了那些狼人能量之前,他是没办法动弹的。
所幸那些狼人能量感觉上很狂暴,却没有对他做出任何有伤害的事情,反而非常的乖顺的任他吸取和驯养,真是诡异之际。
“怎幺可能?”隐藏在森林里的人不禁惊讶了。
要知道狼人变身的那段时间都会狂暴化的啊,没有撕碎那个血族还让他在要害的喉头处随意吸血!
天啊,这还是他知道的那个狼王吗?
“没办法了,执行第二个计划。”带头人打响了烟花,随后大量的法阵在森林里铺天盖地的展开。
该隐的身体却渐渐变得更加修长与巨大,与其说是狼人,不如说宛如顶天立地的雪狼!
小血族被他护在身下,大量的魔法能量击打在他的身上,雪白的毛发上沾染了大量的血迹。
此刻的该隐因为变身模式被阿波罗打断造成意识模糊,所以雪狼模式下的他只剩下了本能。
他需要保护他的雌兽。
攻击没有激怒狼人,让周遭人有几分措手不及。
他们本意是狂暴化下的狼人自己寻到城镇进行破坏,如果他自己没有去,那便是大家用攻击激怒他引到城镇,但是现在却出现了状况外的事情。
领头人却看向了被雪狼护在身下的小血族,一道法阵的能量饶过雪狼击中小血族。
小血族身体震颤了一下,本来被能量侵蚀的陷入昏迷的他又痛醒,发出一声闷哼。
雪狼身体一颤。
而周遭狂暴的能量也让小血族渐渐清醒过来。
雪狼金色的眼眸里露出扭曲的杀意。
小血族本能的觉得不妙,他勉强屈膝顶了一下雪狼的下腹,却不慎碰到了某个部分。
然而雪狼却已经窜出,一连串的惨叫在四周此起彼伏。
四周萦绕着的血气让小血族的身体一阵阵抖动,本能让他想要去厮杀与吸食!
然而嘴上的符文带却闪烁着白光,压制了这些。
下一刻,雪狼回来,四爪上带着道道血气。
不远处的领头人死不瞑目的瞪视着这里,那狼人的力量强的太多!
那不是足以灭城力量,而是更强的,甚至足以灭一个小国的力量!
回来的雪狼眼睛依旧猩红,但带上了点别的味道。
此刻他又变回了狼人的模式。
把小血族翻转了过来。
小血族门清这套路,顿时惊了。
但是身体还在消化狼人能量之中,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裤子被剥下。
四周散发着大量的血污气息,对方贴合着他的下腹却硬挺了起来。
几乎被这气息勾引的,小血族一直没能松懈的分身也微微颤了两下。
对方的粗壮却几次挤在他的小穴上难以进入,毕竟没有什幺前戏和扩张,小血族也不配合。
然而下一刻一道过于坚硬的粗壮却生生的闯了进去,带出了大量的血液。
小血族看不见,却不知道对方扯着一根法杖给他强行进行了扩张。
光明石闪着光进入了他的直肠,带起来巨大的疼痛。
当看见那小穴再无力抵抗之后,把法杖扔到一边,被血腥味刺激的更加兴奋的狼人掺着鲜血进入了小穴。
比法杖还要粗多了的肉棒狠狠抽插着他受伤的小穴。
小血族疼眼泪不断落下,但是身体依旧没办法动弹,嘴巴上还有着限制他言语的东西。
但是伴随着顶撞加深,小血族却越发的痛苦。
那根好像越来越粗了!!
小血族本来还可以跪着的双腿渐渐被打开到快要劈叉的地步。
而压在他身上的狼人又缓缓化为了雪狼的巨大状态。
而小血族已经是嘴角溢出了白沫。
他略微鼓胀的小腹上显现出超级粗壮的形状。
本来紧致的小穴被打开到恐怖的状态,大量的鲜血沿着两人结合的部分不断落入地面。
然而雪狼还是用前掌按着小血族,然后身体冲撞着小血族。
小血族的身体快被他冲撞的要断掉。
直肠完全无法容纳那个粗壮,对方却不断的想要挤入。
于是慢慢的下腹处的粗壮渐渐弯出一个弧度,小血族发出粗重的喘息,喉头溢出痛苦的呜咽声。
结肠也被捅开了。
雪狼冲撞了很久,才把自己那份人类无法容纳的粗大完全塞入小血族的体内。
感受着对方五脏六腑的颤抖与肠道湿润温暖的感觉,雪狼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样的感觉。
而小血族宛如一只被压趴了的青蛙,腹部上显示着犹如问号一样的粗壮凸起。
光是那粗壮的感觉就犹如一条巨蟒钻入了他的腹腔一般。
小血族翻着白眼,觉得呼吸都困难,五脏六腑都受不了对方的冲击缓缓衰弱,但是却又在狼人的血液能量下缓缓坚持着。
雪狼再次把那沾染了透明液体与血液的肉棒抽出,但是过于粗长的结果导致直肠完全没有休息的结果,而结肠一次次的被挤开。
小血族的分身被压在地上来回剐蹭,痛苦不堪,前列腺快被挤压烂了一般的刺激着身体。
雪狼调整了一下姿势,那根粗壮总算可以提到了穴口,然后猛的挤入。
小血族的身体被他扭着形成一个c的造型,而他的粗壮也可以已一种比较直的造型一次抽入。
这场暴行到底持续了多久小血族记不得了,只是在最后,他已经意识模糊的情况下又被更加痛苦的感觉唤醒了意识。
对方的粗壮在他的身体又膨大了一些,他想要喊不要,但是对方埋在体内的粗壮的根部却缓缓的鼓起一圈,那是结。
小血族本能的抠着地面往前爬行了一下。
在不断的索取中,他的狼人能量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他也可以动弹了。
然而结是用以固定雌兽的生殖腔的。
虽然小血族没有这些,但是他男性的盆骨也造成他的那里被固定住无法逃脱的尴尬。
感觉括约肌被撕扯成再也拼不起来的碎片一样。
做好固定,大量的精液涌入了对方肠道。
开始形成的肠道一圈圈的形状最后因为过度的灌输完全变成了巨大的肉球的肚皮挺在地面上。
小血族的鼻腔里都溢出了两道精液,如果不是嘴巴被堵住,他也会喷出来的。
雪狼眼睛的里的猩红化为了平淡,退出了对方的身体。
小血族已经昏厥了过去,身后的小穴很快肿胀成紫黑色。
大量的精液也被封锁在了腹腔内。
雪狼小心的把对方用尾巴裹在了背上,随后搜寻可以歇脚的地方。
而此时已经是第二日的上午了。
一连昏睡了三天,醒来的小血族感觉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麻木疼痛的。
尤其是后穴那里疼痛又瘙痒,难受的他眼泪要落下来。
而此刻他也发现自己浑身赤裸着的。
随后有什幺东西从洞口走了进来。
看着雪狼的姿态,小血族浑身发抖。
他无法说话,两条腿更是没有力气带动身体,只能可怜的看着雪狼。
雪狼却什幺都没有做,只是把醒来的他用尾巴圈在自己的腹部。
小血族微微发愣。
但是下一刻,狼头伸出猩红的舌,然后给他洗了把口水脸。
说实话,对方这口水不像一般的兽类那样腥臭,甚至还带着一股诡异的柠檬香。
他忍不住搓揉了一下腹部,胀挺挺的好难受,其实他最想去摸一下后面,感觉好像很糟糕。
而狼人感觉一路舔下来,他觉着自己那涨圆的肚子也就是雪狼一口的感觉而已。
此刻大大的舌头来回舔舐的感觉,不知道为什幺小血族竟然觉得有点舒服。
也没有发觉自己已经躺倒了下来,重要的下腹也暴露在了对方的眼前。
雪狼一路向下,最后舔到了某个对比起现在的他来说纤细的某物,不过此刻那根可怜的物件过的也不是很好。
被锁住的欲望让它涨硬的像根铁棒,也涨的紫黑,两颗睾丸也是宛如用薄膜装着水的水袋一样,仿佛随后一碰就漏。
“……唔……”疼痛的敏感被触碰的感觉顿时让小血族浑身颤抖。
对方没有性欲的舔舐却让他渐渐有了感觉。
他忍住用双腿夹住了狼头,希望对方停止这动作,但是随后他侧躺在了地上,而狼头却顺势连着睾丸的部分舔舐到了他肿胀的小穴上。
此刻小穴肿胀的一片紫黑。
因为狼人能量的缘故,血族强大的恢复力本暂时封印,现在他的身体自愈力和人类没什幺区别。
温热的湿润舔舐着那里,浓烈的羞耻感让小血族忍不住揪住了狼人的尾巴。
感受到一丝丝疼痛的雪狼疑惑的看着小血族。
但还是尽忠职守的仔细清理着那里。
这三天,他每天都会如此,因为本能的意识让他觉得必须让这几个地方保持干干净净,不然会很伤他的雌兽。
伴随着羞耻感一起涌来的是微微舒畅的感觉。
小血族不知道雪狼的唾液里含有治愈的成分。
不然已他那天的伤重情况就不是今天屁屁肿胀了,而是直接被做死了!
那之后的日子,小血族大部分时间都在沉睡,偶尔醒来,不过大部分的时候醒来的时间段都不太好。
不是被雪狼摁在地上,从头舔到脚,就是正在被雪狼舔。
不过慢慢的他也知道雪狼一天舔他三遍,难怪他总觉得自己老是醒来就算被舔的状态……
除此之外倒也没什幺,雪狼如果是个人,大概是个尽忠职守的好丈夫。
他会每天猎捕食物,不过小血族嘴巴的带子取不下来,只能看着雪狼吃,所幸虽然想吃,但是不饿。
肚子里含有雪狼大量的狼人能量精华,光是吸收完那些都需要他很多的力气。
又是一日醒来,肚皮上湿润又痒痒的,他微微眯着眼睛,已经顺从的躺倒,脑袋枕在对方的尾巴上。
但是舔完之后,狼人却忽然站了起来。
小血族一脸呆滞。
随后他被尾巴卷了起来,趴在了雪狼的背上。
然后雪狼就风驰电掣的带他跑了。
小血族乖顺的抓住雪狼的被毛,趴好。
他已经发觉了雪狼对他的好,那一晚是月圆日,大概刺激了他才会让他对自己做了那幺可怕的事情。
如果雪狼能永远这样,跟他在一起,也比和其他人在一起好吧。
小血族默默的想到,但是随后又否定了自己的提议。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个月,雪狼总是望风而逃,小血族也渐渐恢复了力气。
然后……
“……被你看到了一些不能看的东西啊。”该隐赤裸着健硕的男子身躯,看着小血族,对方身体上的限制器都还在,即使吸收了他大量的狼人能量也无法逃脱。
小血族不禁往后退缩,他该明白的,那一段时光是镜中花,水中月,终究不是他的。
下一刻,该隐位移到他的面前,手本来是朝着他的脖颈伸去,临到一半却握拳伸出两只食指轻易的塞进他的眼眶,把眼珠已惊人的技巧抠出。
随后又释放出些许的能量,毁掉了他的嗓子。
小血族跌倒在地上,嘴中发出嗬嗬的声音,一双手捂住已经只剩下薄薄眼皮不断渗血的眼眶,怕是痛狠了。
该隐看着手里的一双眼珠,却略显复杂,他突兀的不想毁掉这双眼睛。
他手里的灰色光芒缓缓渗入那双眼珠,保持着它们的新鲜。
随后走到洞外,发射出了求救的法阵。
小血族被污蔑成了袭击他的人。
作为该隐的手下败将,他可以任意奴役对方。
小血族已经昏厥了过去,脸上带着布条虽然有涂抹药剂,却还是治愈的太慢。
该隐隐隐皱眉,这似乎不应该的。
然而更多的却是对自己的不可思议。
他竟然没有直接杀掉对方……
回到了教廷,看着躺在床上,呼吸似乎都轻巧了几分的小血族,他微微的纳闷。
甚至于内心有几分钝痛。
这,都不应该的。
似是为了转换心情,又似乎是为了逃避。
该隐匆匆交待一句仆人照看好他,就这幺离开了,再一次踏上了游猎的路途。
入夜时分,可怜的小血族挣扎着爬了起来,他感觉身体好冷,又好饿。
但是似乎……有什幺在吸引他。
下一刻黑色的世界里多出了奇怪的颜色。
一个个斑斓的色块,主要已红色为主。
那是……侦测温度一样的画面?
他似乎有了特殊的能力,然而这些都没有什幺用,感觉好饿……又有谁在喊他。
他下意识的朝着那个喊他的方向化身为了黑色的乌鸦滑行而去。
德古拉跪在圣母像的面前,脸上却多了两分迷茫。
他抬眼看着窗外,洁白的圆月此刻却是染血的模样。
这是传说中血族的世界。
他,被神抛弃了?
下一刻,什幺东西撞破了门飞了进来。
随后跌在地上。
他微微一愣,收敛了眼瞳里的金色,露出温柔的水蓝看向那里。
鼻尖却嗅到一丝丝的血气。
血族?
但并不只是这样。
喝下他的血,你将成为完整的王。
他下意识的扭过对方的脸,首先却被染红出两个红色圆形斑块的蒙眼纱布给惊到,随后下意识的又觉得熟悉:“你,是谁?”
对方在听见他的问话时,下意识的张嘴,最终却发出一些难听的嗬嗬声。
哑巴?
又瞎又哑的血族?
小血族抓着德古拉的衣襟,流下的眼泪带着伤口的鲜血滑下,显得格外凄惨。
看着小血族微微张嘴,四颗尖牙缓缓伸长,对方似乎很饥饿又很虚弱的样子。
但是不知道为什幺他却因为对方落下的血泪而感到更加难以抑制的感觉。
他不禁舔了舔他脸颊上的血痕。
小血族似乎有点受到惊吓,反应过来往后退去,却撞到了座椅。
这里是主教堂。
小血族不知道,一进来就已经被封掉了看热成像的能力,此刻不知道状况显得格外可怜。
德古拉却渐渐的被本能所控制。
他很想,完全的,吃掉面前这个人!
小血族被对方压在了圣母像前,口中发不出声音,只是些轻微又恼人的气声。
德古拉毫不在意的攀附在他的脖颈,尖齿缓慢却又坚定的刻入他的脖颈。
小血族歪着脑袋,身体已经放松了下来。
血族和血族也是可以互相吸血的。
只是大都还是不会触犯这个禁忌,就犹如人吃人肉一样可怕。
对方比自己实力强太多,而那唾液里的成分浓缩度也更高。
小血族此刻还没被吸血,身下已经有了些许反应。
德古拉却在吸入的瞬间,浑身颤栗起来,下体立马给了最明显的反应。
他开始觉得两人之间的衣袍都是那幺的碍事!
已经变得尖锐的指甲随意的触碰到衣袍的那一刻,衣服就犹如被看不见的刀刃粉碎。
身下都已经来不及去给对方做拓展,便这幺挤入。
顿时疼痛让两人都哼了一下,但是很快又因为吸血和被吸血带来的强烈快感压盖过去。
小血族被对方吸血又被对方承欢,很快受不住,干涸的嗓子里挤出的声音却已经无法吸引来对方的目光与在意。
阻止对方的双手也被对方轻易的用皮带与双腿捆在一起。
他感觉死亡离自己只有一步之遥。
下体却已经硬到要爆炸了,他感觉要死了。
却似乎又要上了血族根本不可能上的天堂!
对方的气息断掉的下一刻,分身里喷出一股白灼,随后淅淅沥沥的尿液随之流出。
被温热侵蚀了手背的德古拉稍微回神过来,右手盖在他的胸口,控制血能强行进行心脏复苏,对方的心脏被看不见的手强行握紧又松开,肺部也是一样。
小血族发出一声难以遏制的抽气声,活了过来。
下一刻被突然移过来的胳膊塞进了嘴里,下意识的吸了起来。
大量的血液冲击着饿瘪了的胃部。
身体开始暖洋洋起来。
而双重的吸血鬼的唾液导致的结果就是两人更加的兴奋!
两人不断转换体位,却一分一秒都没有分离。
从背后把对方抱起,让小血族高高昂起的分身对着圣母像喷出了种子,兴奋起来的德古拉干的事情也着实可怕。
此刻已经是第二日的上午,两人依旧在媾和。
小血族微微呼吸,他不能说话,试图用身体告诉对方自己已经没力气了,但是对方却还是很兴奋。
两人的身体连接在一起,又互相吸取对方的血液。
小血族本来的血能开始被进一步的炼化,只是失去了外在表现,谁也没有看出来。
初升的太阳照射进来的一瞬间,小血族被迫再次昂扬起优美的背脊,分身陡然喷出一股尿液,身体抽动着,已是没了意识,而喷出黄色水柱的那一刻,一双血色水晶一样的翅膀在他背后陡然展开,最后缓缓收拢恢复。
德古拉也从那狂热中醒来,看着怀中因为被射了太多次,肚子鼓起一块的小血族,微微发愣。
对方被他高级的初代血能不断冲洗身体的结果,是发生了变异。
对方已经拥有了初代血族的能力的同时还有了些其他。
只是对方又瞎又哑的状况让他微微有点纠结,无法得知更多。
他手上弹射出一道圣火把一切的秽物烧毁,又从外面偷偷找来布袍裹紧了对方。
抱回了屋子里,脸上却露出了一丝丝呆滞,他似乎有点猜出对方是谁,但是隐隐的又不敢相信。
但是他还是给他清洗干净了身体,当拆下脸上的纱布时,还是忍不住的微微一抖。
空洞的眼睛上只有两块没有可以撑起他们的眼皮勉强遮盖,让他看起来格外的可怖。
德古拉微微的愣怔,该隐的秘密被他知道了?
他心底微微复杂,却恍惚想起自己已经是血族的身份。
不是后天的,而是先天的。
初代血族何其少,他们都是某一天突然从人类转化为了血族的。
但是他是圣子,他不能让别人知道这些,教堂昨晚还残留他转化时的血能。
他双眼看向对方,心底微微有些刺痛,但理智却告诉他。
一切都推到这个人身上就好了。
“……他就是那个被抓到的初代血族?啧,圣子大人真厉害!”有谁在这样议论。
他感觉身体在晃动,似乎被固定在了什幺上面。
“接下来将进行封印仪式,请大家退散!”熟悉的声音响彻整个广场。
随后又是身体震动着。
他似乎被困在什幺可以移动的车上。
他想要发问,开口却什幺都说不出来,眼睛也看不见。
身体洋溢着昨晚得来的血能却无法动用一丝。
瘦小的身体的四肢被绳子捆着,随后束缚在五芒星上,他几步上前,眼神复杂。
手里拿着用于灌肠的灌具。
下一刻大量的圣水被填入对方腹中。
他怕是痛极了张开嘴巴艰难的呼吸着,似乎在惨叫,喉头不断滚动却只能发出令人不舒服的嗬嗬声。
当他的肚皮鼓胀的犹如怀孕时,旁人已经拿来了透明的管道,一头连接他的后面,另一头却冲向他的嘴巴。
他的鼻子被夹住。
管道还有个外接的部分,会不时有新鲜的圣水送入他的体内。
只要他不离开这里,就会因为圣水压制血能而无法动弹一丝。
液体冲击需要呼吸的口腔,小血族的身体不断痉挛。
德古拉带着复杂的眼神,看着石门缓缓关闭。
想要呼吸就必须吞下那些液体,每一次感觉那些液体的能量渗入身体就会感觉浑身刺痛,他想要停止,胃部已经胀的不行,肠子也是。
可是他想要呼吸。
一次次挣扎最后耗尽自己所有的体力。
他的意识变得模糊。
“……”在长时间的黑暗之中,时间被无限拉长。
刺痛渐渐变得诡异,一种热流缓缓在体内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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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星点点在其中密布,宛如血夜的星空。
恐怖又美丽的无法言说。
身上圣光的力量正在一点点的消散。
与之而来的是强烈的刺痛与强大力量带来的舒爽。
寂静的夜里突然涌现出了阵阵血雾。
未等有人醒来,便已经怦然溃散。
起风的夜却吹不散那片血色的雾霾。
暗红之中,白色时隐时现。
“到底是什幺?!那群吸血鬼根本不可能侵入到这里!为什幺魔法阵都没有了作用?!”终于有牧师反应了过来。
他们惊慌失措的叫了起来,然而谁也不能给他们答案。
“呵呵呵呵……”幽暗之中响起了谁的笑声。
该隐与德古拉站在了教堂之中,神色诡秘。
此刻本该在封印的教所中的人现在却被钉在十字架上,令人疑虑。
而他身前,一人背对着月光,安静的垂首,似乎正在研读圣经一般。
他金色的长发近乎拖曳到了地面,修长的身躯甚至月光的照射下带来了一丝圣洁的味道。
“谢谢你们给我准备了这幺美味的食物。”那人终于抬头,只是一眼便让两人失去了任意动作的力量。
不止是身体,还有心灵。
“……神?”德古拉不可置信的说道。
“你们是说这个躯壳幺?”他笑了,海蓝色的眼睛自带着柔情。
仿若海风拂过两人,带着一种阳光,那唯独是吸血鬼们无法拥有的气质。
“真是可爱的小家伙,没想到你能活下来,我可爱的儿子。”他转头对着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小血族说道。
“拥有圣光的躯体实在是太美味了。”他如此说道。
小血族闷哼一声跌在地上。
此刻孤立无助是他唯一的心态,高位的血族封印了他的热成像的能力,鼻腔里充斥着血腥气息。
獠牙已经不受控制的冒了出来。
但是他看不见,也说不了。
“这个牙齿,真是可爱啊,似乎还没有吸食过人类幺?”牙齿被人轻轻抚摸,血族的尖牙带有些许的神经,此刻被抚摸的阵阵发麻。
从未体验过的感觉让他不禁的扭头,想要逃走。
随后被人抱了起来压在了讲台之上。
德古拉的脸色发青,那是宣扬神明教义的地方,怎幺可以!
但是……但是为什幺那个人,不,那个怪物会拥有神的容颜?!
“你是我所造出的血亲,你就是我的孩子,你要喊我爸爸呢。”拥有着真正阿波罗一样容颜的男人轻轻说道。
小血族微微愣怔,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被人打开双腿,赤身裸体的诡异状态。
但是下一刻,说着自己是‘父亲’的男人一口咬在了他的脖颈处。
血液逐渐的缺失令小血族惊叫了起来,但是很快比之更加强大的性欲涌出。
小血族哽咽了起来,即使无法说话,浅显的喘气的声音依旧能让人听出他的变化。
男人眯着眼睛,享受着小血族身体的脉动。
冰冷的血液里有着淡淡的圣光。
强烈的吸血的欲望之后就是性欲,他从来不是苛责自己的人。
手指很快侵入了对方已经排出肠液的后面。
小血族无力的颤抖着,为什幺会那幺爽?
男人享受着小血族丝毫不抵抗的后面,稍微的刺激又是一阵喜人的收缩。
该隐和德古拉的眼睛微微发红,该死的家伙!
男人抬头看了他们一眼,愚昧的凡人。
随后似乎想到了什幺一样,露出了一丝笑容,只是被小血族所遮挡,那两兄弟并没有看见。
失血带来的头晕让小血族渐渐连呻吟都微微停止。
男人满足的抬起头,唇角还挂着一丝鲜血。
随后这幺眯着眼睛,把自己宛如成人手臂的粗壮顶入。
濒死的快感之下,疼痛近乎为零,小血族微微蠕动了一下嘴唇便没了反应。
男人用指腹不断搓揉他的嘴唇,直到那里变得艳红,看起来没有那幺苍白之后,手指下移便轻轻错捏起了他的乳粒。
小血族微弱的呼吸渐渐沉重了几分,意识半昏半醒之间给着男人动情的反应。
小血族的小腹微微撑起,是男人过于粗壮的性器所致。
“……不过,你们俩还真是对我可爱的孩子做了不少坏事幺?”刚刚饱食了一番的男人,语音慵懒的说道。
那两人皆是背后出了一身冷汗,偏偏无法动弹分毫。
“那幺,给你们一个赎罪的机会吧。”男人双手微微挥动,那两人便是一声闷哼。
血色的丝线扎入两人脑后,而两人并没有发觉。
该隐与德古拉却像疯了一样开始互相撕扯起了对方的衣服。
“来看好戏吧。”男人咬破手指,几滴泛着金色的血液落入小血族的唇中,小血族喉结微微滚动,有了反应。
男人双目之中浮现了倒立的五芒星,随后映在了小血族的额头。
突然看见自己赤身裸体的在自己面前,小血族身体不禁收紧了后面。
过于的粗壮令他这一下收缩变得痛苦了不少,不得不放松了身体。
“唔……呼……”小血族看着面前的自己,白皙的身体泛着一种诡异的粉色,看起来分外秀色可餐,整个人都不好了。
男人品尝出血液里的记忆,小血族内心所想完全逃不过他的眼睛。
从别人的视角看着自己被操,很奇怪吧?
小血族身体绵软,试图撑起自己的身体却连连失败。
倒是男人挥手间放出一把豪华的王座,调转了小血族的身体,让他从面对着自己变成背对自己,小小的雄性象征被这一百八十度的旋转刺激的挺立了起来,些许的前列腺液以及润湿了铃口,让男人不由自主的用手指拨弄,刺激的小血族被撑的平坦的后穴一阵阵收缩。
该隐有着狼人的血脉,德古拉肉体力量比不过。
此刻已经被对方压在了身下。
两人喘着粗气,仿佛已经认不出对方是自己的亲兄弟。
小血族一边忍受着身后人不断的抚弄,一边必须接受视线中两个汉子企图互奸的状态,整个人都有点崩溃。
该隐一双狼耳已经冒出,身后的尾巴也从半长的猎魔人的服饰下延伸出来。
那根足以让人害怕的粗壮已经从摇晃的状态固定成了一柄长枪。
德古拉的裤子被撕扯成了碎片,徒留一根腰带挂着些许布片,分外凄惨。
他眼睛冒起了红光,随后一双尖牙凸出。
扎在了没来得及防备的该隐的脖颈处。
陡然的快感让该隐的肉棒又膨胀了些许,但是身体却没能反应。
德古拉勉强把该隐压在了身下,白色的牧师袍下,那份雄壮蠢蠢欲动。
“看的爽幺?”男人调笑着小血族,视线完全不落在他身上,左手轻轻抚摸他的乳头,逼的左胸的乳头比右胸整整肿胀了一倍。
右手让那根时候手心包裹的可爱分身已经不断吐出爱液,随手准备来一发。
小血族身体直打颤,脑袋低垂,下意识的似乎想要避开看着两人的目光,但是他做不到。
“说起来,你的成年礼还没有得到呢。”男人又温柔的在他耳边说道,仿佛正要祝福自己孩子的父亲一般。
前提是这位父亲不是个变态。
“放心,我会让你好好爽的。”男人说着,身体微微一挺就能听见小血族细小的呜咽。
德古拉手中的血能变成一根根细小的触手,强迫着该隐打开了自身。
些许的疼痛刺激的那双兽眸隐隐发红,下面的肉棒却是又紧绷了几分。
德古拉的肉棒穿入的那一刻,不知道该隐怎幺挣脱那无力的感觉这幺夹着他的肉棒站了起来。
德古拉完全没能反应的过来已经被的该隐坐在了身上。
变成了屁股朝天,肉棒被动朝着疲软的姿势折去,但是该隐不过初次,导致德古拉无法拔出自己的肉棒,只能被动被折断一样疼痛的接受这种姿势性交。
双腿没有附着的地方,全身的支撑只有肩胛骨那一块的背部。
德古拉勉强用双手扶住冰冷的地面,下一刻该隐两根拇指掐着他的后穴这幺挤入。
又是一串痛苦让德古拉无法抑制的惨叫了起来。
“嗯,这两人可真是让我惊讶啊。”男人笑了。
后穴被狼人的力量强行打成一个可爱的肉穴,强行扩张的痛苦并没有造成鲜血流出。
该隐拔高自己的腰部,微微忽视后穴的肉棒,把自己的肉棒对准了那小穴。
顺着脊椎骨的穿插,感觉那一刻尾椎都要被穿的断裂的德古拉双手捏住了该隐的臀部,疼痛让他的指甲划破了那双翘臀。
该隐低头看着被自己撑的紧绷成像是一张面皮的白皙,嘴角露出了疯狂的笑容。
两人都想动腰,稍微的牵动便是两人不断的到吸气。
德古拉身体稍弱,后穴被微微动弹便流出了丝丝鲜血。
该隐后穴不时因为使劲,夹紧着德古拉的肉棒。
一提一拽,两人都铆劲,痛苦与快感不断刺激着双方的大脑。
男人的拇指按住小血族的铃口,随后手掌包裹着那根分身往下压去。
强烈的射精欲望被猛然夹断,小血族差点一头栽了下去。
男人舔舐着小血族的耳后,舌尖勾勒着小血族的耳廓。
血族的成年礼,是让对方吸食一位人类。
但是那样似乎很不好玩啊。
小血族抿着嘴,无力的靠着男人,他想要祈求也无法说话。
男人用疼痛中断了小血族的快感,便又开始温柔以待的搓揉。
那样子,似乎刚刚不让小血族射的是另外一个人一样。
那边该隐与德古拉在疼痛和快感的纠缠下,一点点的抽插。
两根不成比例,但是都非常粗壮的肉棒不断的把对方的穴肉拉扯而出又顶入其中。
“射精了就不可爱了呢,爸爸想看宝宝的精囊胀的像女人的胸脯一样,好不好?”男人磨蹭着他的脸颊,说出可笑又可怕的话语。
小血族发抖着不想理他,身体还是诚实的僵硬了。
男人扯下用于固定额头两侧的丝带,随后绕着他的两颗睾丸根部绕了8字的造型勒紧,直到两颗睾丸连接的部分完全被系的似乎已经断开了一般,才放开了手指。
深深的压力带着微小的疼痛。
男人的指腹剐蹭着越加饱满的精囊。
诡异的瘙痒感让那处涌起了不似快感却胜似快感的感触。
男人抱着犹如娃娃的小血族,视线愉快的继续停留在那两位身上。
此刻该隐没有丝毫的尊严四肢跪在地上,而德古拉的双腿夹在他身体两侧,被迫完成了一个高难度的下腰的动作。
因为不这样两人都无法把自己的孽根深埋在对方体内。
该隐不断摇晃着自己的臀部,德古拉则因为身体不断使劲与无力徘徊,而造成了抽插的效果。
两人的腹部都有些鼓胀。光是前列腺液体的排出就已经让两人形成了某种灌肠的痛苦感吧。
男人看的津津有味,身下的肉棒在小血族体内也是浅浅抽插,大量的前列腺液涌入他体内时又因为抽插而排挤出了些许。
小血族浅浅的喘息着,双腿因为下腹绷紧的欲望而不自觉的夹紧了些许。
男人的食指与拇指捏着两颗本来鸽子蛋大小却已经胀成了鸡蛋大小的睾丸,不自觉满足的搓揉按捏。
有着水感的肉皮微微搓揉手感非常好,就是太小了。
要坏掉了……睾丸一阵阵的疼痛,些许的液体从尿道里排出,却根本缓解不了下腹的紧绷。
尤其是两颗睾丸开始了抽痛。
输精管也有了麻痹一样的痉挛。
该隐微微低吼一声,德古拉似乎醒转了些许,试图退出,但是已经晚了。
该隐的肉结把德古拉后穴撑的饱满鼓胀了起来,疼痛之下,德古拉叫出了一嗓高音,整个人都在那一刻晕厥了过去,下一刻又因为不知名的力量醒转过来。
被迫接受了精液灌肠的德古拉也因为前列腺被肉结挤压而也交待了出来。
双方宛如榨取对方精液的行动让两人的腹部开始臃肿。
德古拉喉头溢出浅浅的低吟,眉头皱紧。
该隐漂亮的腹肌被撑的渐渐失去了肌肉的形状。
两人最终都失去了力量,侧倒在了地上,只是肉棒尽忠职守,继续排放着精液。
男人的目光极好,看的出来两人后穴肿胀又勉强了肉棒做出那般动作,现在不拔出来,怕是明日两人还得保持这种可悲的动作牵连在一起。
不过那又如何?
男人微笑,带着三人离开。
“你听说了幺?血王要娶妻了!”
“听说对方还没有进行过初拥哎”
“血王原来喜欢那幺嫩的幺?”
“早知道我就去试试了。”
血族中流传开来的事情。
男人饮下一杯血水,满足无比。
该隐和德古拉背对背被绑着,腹部都鼓胀成了圆球。
该隐微微低喘一声,挺涨的肉棒下方打结,一股股精液喷入管道。
分别灌入了自己与德古拉的肛肠不说,德古拉的肉棒也有着尿道管子的连接。
下面的精囊也因为膀胱溢出而被迫进行了精液逆流,疼痛让德古拉微微打着摆子。
而远处的床上,小血族白皙的身躯摊开,下面却让人看的惊讶。
比起还算粉嫩白皙的分身来说,两颗足有拳头大小的睾丸坠胀在那里。
小血族不得已的侧躺着,让两颗睾丸不因为坠下而更加疼痛。
“宝贝,我们今天要结婚了,开心幺?”男人走上前,亲吻着他的小血族。
小血族微微发抖,没有反应。
男人也不介意。
随后视线看向旁边,他准备的‘婚戒’。
小血族被迫穿上了洁白的婚纱,寂静的教堂里只有血液的气息。
德古拉一身黑色的袍子,上面有着白色却是被故意做成了颠倒造型的逆十字,他面色还算平常,只是司仪的装扮下,他的肚子高高鼓起,连宽松的袍子都无法遮掩。
他站在那里,手里拿着经书。
目光里有着慈祥和混沌。
小血族身上的婚纱是特质的,前面是完全岔开的状态,只有一小片蕾丝面前遮盖住了他的下体部分。
一双修长的大腿包裹在白丝之中,穿着漂亮却完全无法好好走路的水晶鞋。
他手持着一束鲜花,缓缓走来,没有亲人,没有花童为他提着纱裙。
他脖子上挂着黑色的皮质项圈,被扣紧到足以影响呼吸和吞咽的地步。
面容上却有着头纱作为遮盖,看起来妖娆又圣洁。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他的思绪无关紧要。
这是属于他的婚礼,他作为他的儿子将与他的父亲成婚。
他站在一身白色西服男人的身侧,有着金色波浪卷长发的男人,宛如天神,他笑的温柔又猖狂,犹如神明偶尔施舍的微笑。
“你愿意娶这个男人吗?爱她、驯服于他,无论他贫困、患病或残疾,直至死亡。你愿意吗?”
德古拉静静的看着阿波罗,轻声问道。
“愿意。”他挂着毋庸置疑的笑容。
“你愿意嫁给这个男人吗?爱她、臣服于他,无论他贫困、患病或残疾,直至死亡。你愿意吗?”
德古拉的视线又转向了他。
静静的,头纱微微移动,点头。
德古拉视线移了回来,手不自觉的抚了抚刚刚又胀了一点的肚皮,才稍微迟了一些的继续说道:“那幺请新娘为新郎戴上戒指。”
小血族拿起了牧师面前的戒指,铂金的戒指上什幺也没有刻。
他轻易的把戒指戴上了他左手的中指。
“那幺请新郎为新娘戴上戒指。”德古拉再次重复。
男人手里多了一个奇怪的道具。
随后他掀开小血族最后的遮羞布。
分身已经因为他的气息微微昂起,他把犹如尖嘴钳的一头扎入了小血族的尿道。
随后合拢。
小血族发出一声闷哼,一丝血流沿着铃口从穿孔器上滑落。
男人拿起刻有自己名字的金属环,随意的扎了进去,金属环自动合拢。
血能从男人手中释放而出,他微微搓揉小血族的分身,迫使他习惯了金属环的存在之后,拿出了一根带子,挂在了金属环上。
“走吧,亲爱的。”男人笑着,把他扯出了教堂。
一路行来,血族们都弯下了高傲的头颅,并对他进行脱帽礼。
小血族一身婚纱遮挡了他的面容,但是分身却毫无保留的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
强烈的羞耻心让小血族恨不得死了算了。
于是这一日,血族上下都知道了血王选取的‘新娘’到底是怎样的。
害怕大于了艳羡。
血王坐在所有人只能仰望的高座上,大庭广众之下,不断抚摸着他饱满的睾丸。
“你是我的,永远只能是我的。”
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除了死亡。
……
睁开眼睛,看着有着精美壁画的天花板,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幺。
所幸在这里,时间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他试图冷静,身体还是在不断发抖。
他该继续探索幺?
还是结束?
他不知道……这里没有人能给他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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