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徐扶熙睡的迷迷糊糊,身体就像是被车碾过那般,浑身酸痛,,动一根手指头都觉得难受。
她掀开眼皮,在接触到光的一瞬间眼睛有些难受,她好一会儿才适应,在看到沈听澜只穿着裤子,光着膀子,拿着热毛巾在给她擦身体。
想到刚才的疯狂,她双腿下意识的泛软。
沈听澜强势起来,的确抵抗不住。
徐扶熙眼睫扇了扇,眼皮很沉重,觉得很累,又想重新合上。
她的手腕有红痕,因为刚开始的时候她顾及到沈听澜身上的伤,推拒的时候,男人很强势,直接用衣服给她束缚住了。
皮肤嫩,痕迹就这么留下来了。
右手中指传来冰冰凉凉的感觉,徐扶熙抬起手,是一枚戒指。
六边形的戒指带在她的手上,刚好合适。
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徐扶熙看到戒指的时候,眼眶又有些发热。
“我也买了戒指,在外套里。”她声音沙哑,说。
那个戒指,也是她买来跟沈听澜求婚用的。她舔了舔唇:“你帮我拿过来好不好?”
沈听澜拿起来外套,从里面拿出来一个黑色的丝绒盒子,徐扶熙拿到盒子之后,拿出里面的男式戒指,“回南城,我们就登记拿红本本好不好?”
听到徐扶熙的话,沈听澜深情温柔,带笑,应好。
他又问:“戒指是今晚买的?”
“嗯。”
沈听澜说:“那这对就当婚戒?”
“会不会太素了?”
“不会。”沈听澜说:“想带钻戒我给你买。”
徐扶熙弯了弯唇:“要买大的。”
“只要大就行了?”
“还要设计好看。”
沈听澜拿着热毛巾擦着她的手,纤细的手指带起戒指来的确好看,看到衣服绑着弄出来的痕迹,他在掌心落下一吻,在手腕又亲了一下,一路又亲了上去,捧住她的脸颊,缱绻亲昵的吻着。
徐扶熙双手抱住男人的脖子,闭着眼睛,张着嘴儿,唇齿痴缠。
很累,可是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都很满足。
沈听澜拿开热毛巾,掀开被子再次上了床,他侧着身子,本来只是想亲一下人的,可是或许是徐扶熙太过主动和热情,他翻身把人压在身下,似乎是又想继续。
徐扶熙手从脖子,轻抚到男人的后背,摸到缠着的绷带上有些湿濡的感觉,她睁开眼睛:“是不是流血了?”
她要起身检查。
可是,沈听澜不让,他吻她的耳朵,薄唇从耳垂到了锁骨,哄:“死不了。”
徐扶熙咬了咬唇:“身体重要。”
“恩,身体重要。”
徐扶熙脸上染着薄红,被男人的体温包裹,又热了起来:“我说的不是这个。”
可是已经没有办法。
沈听澜又来劲儿了。
她抗拒不了。
就算身体吃不消,这浓情蜜意的时刻,她根本不想抗拒他。
有哪朵玫瑰,能拒绝的了园丁的施肥浇灌,更别说,分开了一段时间,她那么的想他。
她恨不得像个树懒一样,挂在他的身上,一刻不分开。
徐扶熙戴着戒指的手被压在了枕头边旁,大手和小手,十字紧扣。
沈听澜呼吸低沉,沉黑的眸望着怀里的女人,他低头,怜惜地在她额头又落下一吻,哑着嗓音喊她:“宝贝。”
这声宝贝来的突然。
低低的嗓音性感悦耳极了。
搞得她耳朵发软。
烫的不像话。
徐扶熙眼睫颤了颤。
她愣了愣。
心跳加速,咚咚咚的,宛如鼓声。
沈听澜看着她笑:“愣着干什么,忘记自己说过的话了?”
徐扶熙摇摇头:“我没忘。”
之前她发了一组【老公亲亲】【老公贴贴】的表情包。
对于老公这个称呼,沈听澜很有兴致,想让她亲口喊。
只不过被她以你要是喊我宝贝,我就喊你老公为由推托了。
因为她觉得,沈听澜是喊不出这么亲昵的称呼来,没想到他还真喊出口了。
“现在该喊什么。”
“老公。”
叫完后,她脸更红了。
因为不习惯。
她叫名字叫习惯了。
徐扶熙抬手捂脸。
沈听澜眼里的笑意更深:“害羞了?”
“恩....”
“多喊几次就习惯了。”
徐扶熙摇头,想不喊。
可是,沈听澜要听,她不乐意,就使劲的折腾,她不得已,眼睛湿漉漉的喊了一遍又一遍的老公。
玫瑰娇滴滴的,在园丁最后一次彻底浇灌之后,盛放的更加娇艳了。
半夜,还是去了医院一趟。
因为徐扶熙发烧了。
脸红通通的。
意识昏迷。
急诊里,徐扶熙在打着吊水,一名值班的女医生在训斥着沈听澜:“就算你急着要小孩也不能这么折腾你老婆,小姑娘哪里经得起你这么折腾,再说,要小孩子这种事,也不是说房事行多了就能有的,得慢慢来,不能着急。”
沈听澜被女医生这么说着,他没有回话,就默默听着。
等她说完以后,他才开口:“打完点滴能退烧吗?”
“低烧而已,打完吊水回去好好休息,退烧了就没事了。”
沈听澜点点头:“麻烦医生再帮我处理一下后背的伤口。”
女医生一看到纱布渗血,顿时无语到了。
真是不要命了。
还是带伤上阵。
仗着自己身体好就乱来,绝绝子。
女医生嘴角抽搐,在解开纱布之后,看了一眼伤势:“得重新清洗伤口重新缝针。”
沈听澜恩了一声。
重新缝针,重新处理好伤口后,他去了病房,就跟个没事人一样,一点都不难受似的。
徐扶熙睡得很沉,没有醒的意思。
沈听澜拂了拂她的秀发,今晚的确是乱来了些。
他拿了一个退烧贴贴在她额头,许是冰冰凉凉的感觉让徐扶熙有感觉,她睁开眼睛,“这是在哪?”
“医院。”见她醒了,沈听澜给她喂水,“以后难受就告诉我,不要逞强。”
徐扶熙这才后知后觉,自己这是被....
虽然身体很不舒服,不过她喝完水后,弯了弯眉眼:“不是逞强,因为我也想要你。”
沈听澜放下水杯,吻她:“睡吧,睡醒就好了。”
只不过,在一大早杨澜来给沈听澜送早餐的时候才知道徐扶熙是发烧了,在看她脖子上的红印子,还有手腕上的痕迹,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她哭笑不得。
也是第一次发现,沈听澜失控起来,竟然那么的可怕。
更何况,身体还伤着。
在徐扶熙醒来的时候,杨澜就开始教育她:“扶熙,日后你可不能这么纵着他,伤身体。”
徐扶熙被教育的脸红不已,只能连忙点头,说知道了。